悲剧英雄的命运正如严复、夏曾佑在《国闻报馆附印说部缘起》里谈及“说部”(含戏本)里的“仁人志士”的命逾满悲情主义色彩:“仁人志士,椎心泣血,负重吞污,图其所志,或一击而不中,或没世而无闻,死灰不燃,忍而终古。”然而,由于“人心”对于“英雄”的悲剧命运缺乏“直面”的勇气,于是对英雄的悲剧命运“稍存事实,略作依违”,其“处理”虽然大快人心,然而如果无法把握这个“度”,则往往降低了悲剧英雄的感染力,走向唯心色彩的“因果报应”模式或氧鲁迅所批判的“大团圆”模式,甚至流于借“英雄”过分宣泄“快意恩仇”而走向所谓的“诲盗”。因而“陶成”“新英雄”之力,在于强化英雄的悲剧性力量。
晚清以来以“戏曲”言说“中国”,以“粉墨”英雄“想象”来进行“营造人心”,重振国民精神、凝聚国魂已经成为戏曲界的一股潮流。剧作者们深刻地理解戏曲的“神话”、“寓言”功能,并力图充分发挥其“剧场一国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