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我这样心狠嘴毒的人说,对待威胁到大多数人安全的少数人,用何种极端手法都不过分。所以看见白人女警磨磨唧唧一直想伸张正义阻止虐待的时候我总爱给她扣上圣母的帽子。
很多反恐类型的电影核心都回归到哲学上最初的争论假设题:如果牺牲一个胖子可以拯救一列高速失控列车上面的50个人,要不要这么做?生命能不能用简单的数量衡量轻重?如果胖子有家庭,还孩子,是个好丈夫,好爸爸,而列车上都是单身的杀人犯呢?
回到这个电影的案例,如果宪法保证的人权在极端情况下可以被违反打破,那么这种超出宪法的“极端情况”又靠谁来规定?是不是只要冠以反人类,那么虐待就应该被允许呢?这种权力一旦被滥用,那么会不会离私刑泛滥的蛮荒更加接近?如果下一次是一个无辜的人呢?
国家安全和人权保护一直是争论不休的辩论。这时候,这个“磨磨唧唧”的女警的存在就格外重要。她的存在提醒我们宪法的根本落脚目的,提醒我们走出框架太远而可能产生的危险。H要女警最后去打孩子,女警问为什么是我,H说:你是这些人里最后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