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佛罗里达州南部地区的地方法院。年轻姑娘艾丽西娅·休伯曼情绪低落地从法院走出,她的父亲因帮助纳粹分子从事间谍活动,刚刚被判处二十年徒刑。她脸上毫无表情,一言不发地避开那些记者,径直朝她的汽车走去。一位陌生男子尾随而去。
晚上,休伯曼家的小型聚会上,朋友们为了安慰艾丽西娅小姐,都陪着她喝酒、聊天。有一位陌生男子沉默地坐在一边引起了她的注意。聚会结束后,她带着醉意要那位神秘的陌生男人陪她去兜风,他欣然允诺。
艾丽西娅借着酒力把车子开得飞快,遭到警察的拦截,陌生男人被迫出示了他的证件,原来他叫德夫林,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人员。艾丽西娅发现自己受骗,气愤地与德夫林争吵起来,德夫林怕她因醉酒出事,只好把她弄晕后送她回家。
次日早晨,当艾丽西娅清醒过来以后,德夫林才将真实目的向她讲清楚:过去收买你父亲的一些德国绅士目前正在里约热内卢活动,我们正和巴西政府合作设法把他们引出来。我 们认为你的特殊身份很适合做这项工作,也算为你父亲做些弥补。在德夫林诚恳耐心地劝说下,她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
在飞往里约热内卢的飞机上,德夫林告诉了关于她父亲在狱中服毒自杀的消息后,她心里十分难过:过去曾为他的过错同他辩论;现在想到他曾给过她的父爱又不免有些留恋,人的感觉真是奇怪。
里约热内卢的一套公寓里。德夫林和艾丽西娅在等待任务的八天里过得非常愉快,他们就象一对普通恋人一样,一起逛街、游玩、吃饭,亲密地拥吻。两人的感情与日俱增,但他们又似乎清楚,这种感情也许没有什么结果。
这天,他们俩约好,等德夫林到他的上司保尔·布莱斯特那里去接受任务后带一瓶好酒回来共进晚餐。当他听保尔说,要将艾丽西娅派到一个纳粹头目身边去做卧底时,他在感情上实在接受不了:这不是将一个纯真的姑娘送进虎口吗?但他身为美国特工人员又只能服从组织的命令。所以当他走出保尔的办公室连买的一瓶香槟酒都忘了带回来。
艾丽西娅已经准备好一顿丰盛的晚餐,热情地迎接德夫林的归来。德夫林看到她天真活泼的高兴样,真不忍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打算吃了饭再说。可艾西丽娅从他那紧绷的脸上和沉默不语的表情就知道出了问题,在她一再的追问下,他只得将实情告诉她:派她到一个曾经是她父亲的朋友,还追求过她的纳粹小头目(现在他是一家德国公司的老板)赛巴斯蒂安身边去,监视、探听他们的一切活动情况,然后报告给德夫林。艾丽西娅听后,一面为她将要到曾经被拒绝过、根本就不喜欢的男人身边去感到不快;一面又对眼前所爱的男人有些失望:他根本就没有在上司面前为自己说情,还是他根本就不爱自己?她想让他帮忙作决定:去还是不去?德夫林强忍着内心情感的痛苦煎熬,故意无情地说:你自己决定吧,我在等你的回答。她终于彻底地失望了,她觉得德夫林是个胆小鬼,自己就象做了一场梦。于是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问他:“那我什么时候工作?”“明天早上。”德夫林一边抽着烟,一边魂不守舍地找着他的香槟酒。
第二天清晨,德夫林按计划将艾丽西娅送到骑马场去见那个赛巴斯蒂安。一路上德夫林告诉艾丽西娅:他的公开身份是美国航空公司负责对外联络的,他们俩是在飞机上刚认识.的。在骑马场,为艾丽西娅和赛巴斯蒂安刻意设计的邂逅十分成功,两人一见如故,并约定晚上共进晚餐。晚上,他们如约在酒巴相会,艾丽西娅虽然心里厌烦极了,可脸上却仍然保持着谦恭面带甜美的微笑,这使得赛巴斯蒂安昔日的情欲又重新燃烧起来。于是他邀请艾丽西娅去他家参加一个重要宴会。
在赛巴斯蒂安的家宴上,艾丽西娅不仅见到了他精明而刻薄的老母亲,还见到了埃瑞克·玛迪斯、威廉·罗斯曼、伊米尔·霍伯克、诺夫和安德森博士等头面人物。席间,伊米尔·霍伯克见到了一种酒突然紧张得叫出声来,大家见艾丽西娅在场也都默不作声。没想到,伊米尔的一声惊叫,就让他丧命在上山途中。
一天,艾丽西娅利用同赛巴斯蒂安母子去赛马场看跑马的机会,悄悄预约了德夫林。在马场相见,将在宴会上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当赛巴斯蒂安从望远镜里发现他俩在一起时,就立刻走过来,顿生醋意,艾丽西娅打发走德夫林后,故意向赛巴斯蒂安撒娇似地说:“是他老缠着我,我讨厌他。”以减少他的怀疑。#p#分页标题#e#
不久,赛巴斯蒂安向艾丽西娅提出结婚的请求。艾丽西娅感到很无奈,但在保尔和德夫林都同意后,还是同意了赛巴斯蒂安的求婚。当艾丽西娅住进赛巴斯蒂安家中后,向他找母亲要来了壁柜上所有的钥匙,唯独酒窖的钥匙是丈夫亲手掌管的。
德夫林在得知这一情况后,认为酒窖里说不定就有让伊米尔吃惊的酒。于是趁赛巴斯蒂安与艾丽西娅举行婚宴那天晚上,让艾丽西娅从丈夫那里偷来钥匙打开酒窖,果然发现了其中的玄机:原来那酒瓶中装的根本就不是酒,是一种不知名的很细的矿沙。不料,德夫林失手打破了一瓶,刚刚匆忙地收拾了一下现场,赛巴斯蒂安就带佣人来酒窖拿香槟酒去招待客人。情急中,德夫林沉着机智地锁上了酒窖的门,抱着艾丽西娅站在门外亲吻起来。赛巴斯蒂安见状心情十分不悦,但家中有许多客人也未声张。他支走了佣人,独自去开酒窖的门,又发现钥匙不见了,这更增加了他对艾丽西娅的怀疑。第二天清晨,趁艾丽西娅还在熟睡之际,赛巴斯蒂安起来发现钥匙已被还原,于是一个人到酒窖仔细察看,发现了地上的矿沙和被打破的瓶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是自己中了美人计,把美国特工引到自己家里来了,真是罪有应得!他立即跑去叫醒母亲,商量对策。
婚后,赛巴斯蒂安对妻子格外关心体贴,没事时经常在家陪妻子玩,逗她开心。母亲也一改过去的冷漠,变得对她关心起来。经常亲自煮咖啡送到她面前,让她也很感动。但她自己却觉得身体好象出了毛病:头晕、怕光、精神萎靡不振。
今天,她约了德夫林在公园见面,她却迟到了。因为她头晕得很,走路都很艰难。德夫林告诉她矿沙经过化验,原来是一种铀矿沙,要尽快查出它的来历。他发现她精神很不好,似乎病得不轻,但她却说可能是喝了酒而头晕的,没事。她还将那条红色纱巾还给了德夫林,因为听保尔说他马上就要走了。也许今天就是最后的告别――“再见了,德夫林。”说完她就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德夫林十分不安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艾丽西娅终于挺不住了。一天,赛巴斯蒂安去端妈妈冲的咖啡来喝,端成了妻子的杯子,妈妈急得连忙用眼神示意他换杯,当他发现端错杯后也很紧张,连忙就换了回来。艾丽西娅看到这一切,心里终于弄明白了:肯定是狡猾的老太婆在咖啡中下了毒。她终于倒床了,房间的电话也被撤走了――她已经与世隔绝了!她该怎么办?谁来救她?
德夫林凭着特工的敏感,认为和艾丽西娅突然失去联系,一定是出现了情况。于是他征得保尔的同意后只身闯进了赛巴斯蒂安的家。当他看到“病”情严重的艾丽西娅,并得知是他们下了毒时,便毫不犹豫地抱着艾丽西娅往楼下走,在楼梯口碰到了上来的赛巴斯蒂安:“你们去哪?”“去医院。”“不行!”他们的争吵引出赛巴斯蒂安的母亲和楼下的股东。德夫林严肃地警告他说:“你想让你的朋友知道她中了毒吗?你还记得他们是怎样对待伊米尔的吗?”说着德夫林把手伸进衣兜,枪口对准了赛巴斯蒂安。赛斯巴蒂安无奈只好帮德夫林把艾丽西娅送上车。当他请求德夫林把他也带走时,德夫林早已锁好了车门,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没有商量的余地,叛徒的下场只有一个,股东们把呆站在门外的赛巴斯蒂安叫进了屋里,重重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