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情结”之舞的二度技法,它是就“基础技法”产生的第二性,即对舞蹈作品内容而言,在“基础技法”之后的深一层次,为了解决某一“心理情结”转化成外化的“符号”状态及因果关系,达到“心理情结”外化的过程包容情绪、意味、事件、故事、结构性以及外化方式的形式。换句话说,它是解决:动作——语言性——意味感的作品构成的基础状态,它以“基础技法”为铺垫、渗透、转移,并以三种要素:“形象”性、“相成”性、“归结”性而组成技法内核及结构状态。此时对舞蹈本体的“肢体语言”的第一性认识还是存在的,但已不是编创的第一性了。此时的第一性在于“主观的需求”,它的客观是“心理情结”与外化符号之间的统一。由主观的需求把“心理情结”去成为对原有客观为载体的利用,让它成为主观外化的桥梁及外化后的客观存在。换句话说,它的文章做在“肢体语言”是否完成了“心理情结”的表现状态。这样,对于人体、时、空、力的方式便要进入它的第二性状态,即完成心理情结的外化符号需要。在技法的运用上,也就不仅是动作本身与人体、时、空、力的客观再现,而是通过它们去做“代言”了。它将在技术的角度发生转换,当然这种转换,不是抛开“原有”的动作性,而是“转而换之”角度转换后的技法形成了“舞蹈语言”状态了。
其一、“形象”性:它属“主、客观共存空间”范畴。它是让某一“心里情结”完成于外化符号,即把心理意识的“情结点”由外化的符号造成一种形象感。这种“形象”可谓抽象、亦可具象,但形象性一定与“心理情结”所要的意味相符合。
其二、“相成”性,它属“时空于结构”范畴。是形成“心理情结”之舞的发展过程,由“形象”的符号之下,进行形象内涵的延续于一切相成状态,即必须的时空发展量,达到形象内涵空间的扩展和时间的延续,得以“心理情结”于舞蹈层次、段落的形成与对比性的存在。
其三、“归结”性:它属“时空于结构”范畴。任何符号的产生、演变,最终要归于“心理情结”外化的目的、结果,从一个复杂多样的视觉符号中,回到视觉的语言准确度上来,这便是归结“心理情结”交代的目的清晰及意义性的结果。